霓月捧着他半张苍白脸庞,主动在他唇角亲了下,手指轻轻抚摸,温声说:“别怕,我陪着你,会一直陪着你的。”
唇角吻是个导火索。
被她亲一下后,他就像一个拿到许可的侵略者,肆无忌惮地直接重重吻上她的唇,霓月没回神,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嘤咛。
他灼热的大手掌住她后脑,紧紧压向自己,修长手指穿插到她顺滑长发里,轻轻抚摸摩挲,有着诉不尽的缱绻爱意。
唇瓣厮磨,津唾交换。
霓月在他连连攻势下,丢失掉自我呼吸,她秉着气,不堪受迫地后仰身体,他却不肯放过她,伸手将坐在床沿上的她用力一拽,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直接滚到柔软的铺面。
霓月的手摸到自己颈部,感受到他路过的湿意,移开掌心,肌肤呈现出浓烈的触目紫红色。
他几乎不像是在亲,更像是咬她。
雨声、男人沉重到紊乱的呼吸声,汗滴声,还有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一直到雨停。
霓月用空调被将自己整个裹起来,只露出张小脸躺在他怀里,脸颊潮红未褪,原本清脆的声音也哑得厉害:“……你还疼吗?”
她指的是他的腿。
云则赤着上身靠坐在床头,搂着她,低脸在她额角亲了亲,嗓音比她还哑:“你还疼吗?”
问的同一个问题,指的不是一个地方。
霓月不好意思,把头藏进被子里,嗔怪地叫:“不准问,你好烦啊。”
云则被逗乐,倾身过去,俯低身子去掀她被子,喉咙里滚出来的笑意诱人沉沉:“藏什么,我都看过了。”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