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忌顺着陆成泽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脚,顿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窘迫,他尴尬半坐起身子摆了摆手道:“无碍无碍没伤到骨头,养两天便无大碍了。”
“你啊!”陆成泽失笑的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当年让你随我一道习武,你偏偏不肯,如今打人都打不了。”
陈无忌也笑了,拱手告饶:“我的九千岁哟,草民身子羸弱,若是能受得住那每日一个时辰马步的苦,此次又怎么会阴沟里翻船。”
陈无忌摇了摇头,他在蜀中多次死里逃生,整座城的都要杀他,却也让他逃出生天,可是偏偏没想到那般险境没有伤到他分毫,却在大意之下自己砸到了自己的脚,何其悲伤
陆成泽笑着登上马车,坐到陈无忌身边,轻声道:“以后莫要再自称草民,往后便可称呼为下官了。”
陈无忌’嘭‘的一声摔回褥子上,直挺挺的躺平,生无可恋的说道:“你的意思是,往后我也要半夜天不亮就起床了?”
陆成泽再次笑了,功名利禄多少男人一生所求不过就是这四个字,可陈无忌看来却是在受苦受累,恐怕天下也就陈无忌这样觉得了吧
陆永安犹豫了一瞬也登上了马车,这辆马车是陈无忌特意准备,以自身为饵吸引所有人目光的,自然是极尽奢华,纵使三个人坐在一辆马车中也丝毫不觉得拥挤。
马车悠悠向前行驶,直接驶入了城门内。
陈无忌忽然压低了声音道:“陛下让我前去收集粮草还真是做对了。”说着故作神秘的轻声道:“你可知道我在蜀中看到了什么?”
“什么?”陆成泽配合着,饶有兴致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