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毅瑾紧紧握住冰冷的白玉,抿了抿唇道:“亚父,这镇纸朕必定好好珍重爱护。”
“那倒也是不必。”陆成泽看着萧毅瑾如此珍视他送的礼物,心中那点揶揄顿时也收敛了起来,他笑着道:“只是一个礼物,陛下喜欢便好。”
萧毅瑾将镇纸交到小金子手上,再次举起手道:“朕写了这么多字这般辛苦,手指酸痛不已,亚父快帮朕揉揉。”
陆成泽伸手将萧毅瑾的右手握住,轻轻捏住指关节处揉了揉道:“陛下倒也不必操之过急,离年关还有几日。”
“亚父的手好冷。”陆成泽指尖冷若冰雪,萧毅瑾反手握住,将陆成泽的手指握在心中里,略带薄茧的手指挠得他的手心有些痒,萧毅瑾立即凑近唇边对着手指呵出一口热气道:“这样亚父还冷吗?”
陆成泽笑着摇了摇头,不适的动了动手指,萧毅瑾却将他的指尖握得更紧,一口一口的热气带着潮意喷洒在指尖,就好像是用最细腻的羽毛一下一下刮在心中,让陆成泽感到一阵阵颤栗。
陆成泽不适地将手挣脱,握了握拳又慢慢将手松开,柔声道:“谢陛下。”
萧毅瑾也不在意,看了看陆成泽缩在衣袖里的手,立即拽住陆成泽的袖子道:“亚父,来瞧瞧朕的字,有没有长进一些。”
“陛下写的甚好。”陆成泽跟着萧毅瑾找到御案旁,看着纸上的福字,眉眼间荡开一层喜意,陆成泽八岁登基,每年都会写近百个福字,天下万字,唯有福字写得最好。
萧毅瑾也颇为自得,如今他的字迹已与前世无异,旁的不敢说,但是他这一手字,堪称大家。
“对了。”萧毅瑾转过身对陆成泽道:“亚父,朕也为亚父准备了年礼。”说着,从御案下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桌上,笑着问道:“亚父可知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