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前,陈无忌每次见到陆成泽都觉得他满身煞气,阴沉得可怕,身上带着伤,充满了血腥味儿,消瘦得可怕。陈无忌无法开解他,只能一次一次陪着他喝下一壶一壶烈酒。
自从萧毅瑾登基之后,陆成泽苍白得吓人的脸色明显好了些许,身上的伤口也不再增加,有太后与皇帝陪伴,整个人也明朗了不少,虽然不可能回到往昔,但一切都在变好。
只要想到曾经的陆成泽,他就没有办法拒绝陆成泽的任何的请求
陆成泽送别陈无忌,回到皇宫里,御书房中,萧毅瑾坐在龙椅上,面前的桌案上堆满了奏折,将萧毅瑾埋了进去。
“亚父,你回来了?”听到脚步声,萧毅瑾从奏折堆里抬出头,鼓着脸气呼呼地说道:“亚父留朕一个人在宫里批奏折,好生辛苦。”
陆成泽走过去,从袖袋中掏出一个锦囊递给萧毅瑾,道:“赠给陛下,向陛下赔罪。”
萧毅瑾顿时笑着接过锦囊,捏了捏,里头方方正正的硬物,掌心大小,萧毅瑾摸不出是什么东西,疑惑地将锦囊打开,期待地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惊讶地看着陆成泽。
陆成泽笑着退后一步,躬身行礼,道:“往后整个皇城,尽数交给陛下了。”
萧毅瑾看着手上的白玉令牌,上面浮刻’禁军‘二字,掌管京城十万禁军的令牌此刻就在他手上四边的棱角膈的他的掌心有些疼,却让他清晰的知道这个令牌真真实实的掌握在他的手中。
“亚父”萧毅瑾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看向陆成泽,前世他拿到这个令牌是在十六岁大婚之时,陆成泽将这枚令牌同样放在锦囊之中,当作新婚贺礼送给了他。
当时的他喜不自胜,满心以为陆成泽是因为他娶了一个家室低微毫无助力的皇后才会给他的奖励,没想到今生就这么轻易地交到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