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德冷哼了一声没有搭理他们。
陆永安也不在意径直向外走去。
倒是孙正德愤愤不平道:“陆兄就是太过和善了,他那样的人搭理他做什么。”
陆永安语重心长地看着孙正德道:“咱们四个人同为伴读,却独独落下了他,难免让人多想。”
孙正德不以为意:“他自己不合群,还怪我们了?”
陆永安笑着道:“旁人胡思乱想便罢了,但若是陛下觉得咱们结党营私排挤周安德就不好了。左右他不屑与我们一道,我不过多问一句,堵他人口舌罢了。”
孙正德回过味来,觉得陆永安说得有理,不过周安德那人仗着周家,向来自觉高他们一等,让他很难不厌恶,孙正德才懒得搭理他。
陆永安笑着劝解道:“周家到底是惠安太后的母家,先皇的外家,陛下对周家一向敬重有加,咱们什么都不要多想只管跟着陛下走就是了,不过多说几句话罢了,孙兄若是不愿,往后愚弟会从中周旋,必不让孙兄为难。”
孙正德感激地看着陆永安道:“倒也不是不愿,只是罢了,大不了以后让他三分,这点气我还忍得住。”
“孙兄心胸宽广,以大局为重,愚弟佩服。”陆永安笑着道。
他们三人与周安德的仇怨太多,周安德瞧不上他们,他们也看不起周安德,只是同室相处一直吵闹下去总归不好,还好有陆永安从中周旋,四人才勉强和平相处。若说陆永安和善,史兴业却不信,当年他们初入宫廷,周安德口中对镇安王不敬,陆永安便与周安德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