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皇城外,分别前陆永安伸手拍了拍史兴业的肩说道:“虽说陛下说了不可泄露,但是陛下却将这件事交由你我去办,必定是心中亦是想要保全永安伯府,史兄不必过于忧心。”
史兴业点了点头,抱拳躬身道:“谢陆贤弟指教,若非陆贤弟,愚兄今日恐怕”
陆永安回以一礼道:“史兄客气了,你我虽非亲兄弟,但却朝夕相伴一起读书,在愚弟心中便是将史兄当成了兄长的,又怎么可能置兄长于不顾。”
史兴业‘吁’了一口气,笑着道:“日后陆贤弟便是我史兴业的亲弟弟,”
陆永安回以一笑,温柔又和善,柔声道:“既是兄弟,客套话便莫要多说了,史兄想必家中有事要忙,便不要再耽搁了。”
“对对对。”史兴业恍然大悟,立即道:“那今日便先告辞,来日得空,愚兄请贤弟喝酒。”
“好。”陆永安躬身相送,看着史兴业登上永安伯府的马车,径直而去。一直到看不见马车的影子才转身登上自己家的马车。
一旁等候已久的陆伯心疼的拿起大袖外衫披到陆永安的身上,将他扶到旁边一辆稍显简陋的马车上,怜惜的说道:“公子实在太多礼了,纵使永安伯府日渐强盛,又哪用得着公子这般礼遇。”
陆永安垂眸浅笑:“陆伯,这算什么?于我不过多站了半刻,旁人却觉得有礼、谦顺,他高兴我亦没有丝毫损失,何乐而不为。”不过是些不值一提的表面功夫罢了。
陆永安撩起车帘,看向不远处的皇城,巍峨的红墙金瓦,阳光洒下好像撒了一层金子散发着耀眼的光彩。
这是整个大周最华美的地方却危机四伏,他想要功名利禄,亦想要帮助那人得到他想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