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毅瑾是主子,他是奴才,萧毅瑾的话他只需要照做就行,作为奴才就该和主子身边的桌椅板凳一样,主子用得上的时候发挥作用就行。
马车行驶得不快,前方身着银白盔甲的羽林卫开道,马车四周围着朱红朝服的锦衣卫腰间佩戴着令人胆寒的绣春刀。让人望而生畏,老远就早早地避开。
承恩公府离皇城不远,马车行驶得虽慢,但是半个时辰不到便到了。
小金子跳下马车,萧毅瑾站在车辕上,立即就有一名锦衣卫跪趴在地上。萧毅瑾踩在锦衣卫的背上,扶着小金子的手从马车上下来。
萧毅瑾要来,承恩公府早就接到消息,承恩公与世子站在门口迎接。
一见萧毅瑾到来,立即上前跪地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外公与表兄快快平身吧。”萧毅瑾虚抬手道:“周老夫人怎么样了,朕在宫里听闻老夫人病重的消息,心中担忧不已,便前来看望。”
“谢陛下厚爱。托皇上洪福,如今家母虽卧病在床,但气色已经好了很多”。承恩公恭敬地回答道:“陛下请”
萧毅瑾抬脚从正门走进承恩公府,偏过头看向承恩公与世子,前世的时候,因为他受人蛊惑险些犯错,所以陆成泽处理徽州节妇上奏一案只能用雷霆手段震慑所有人,之后幽州节妇死去数十人,承恩公父子也相继而亡。
而今生,他与陆成泽站在一起,处置得当,徽州节妇的命保住了,连带着承恩公父子的命也留了下来。
萧毅瑾不禁叹了口气,前世因为他的天真任性,陆成泽为他收拾烂摊子造成了多少杀孽,偏偏那时的他一无所知。
承恩公绵延近百年,富贵非常,院中奇花异草嶙峋假山,珍惜程度不让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