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的上的元帅皱起了眉头,朝身侧站着的人点头示意,两个半百的老头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后那人缓慢的转过身朝来势汹汹的年轻王子点了点头以作示意,朝大门外走去。

“院长?”

西弗朗斯眸光一瞬间变得晦暗,他摩挲着指尖,然后抬起头来朝他王座上的父亲看去,老元帅金伯利戎马一生,对自己的儿子也格外了解。

金伯利垂目与西弗朗斯对视着,最后赶在对方马上就要迫不及待的问出口之前开口道:“你需要再知道了,毕竟有些事情起起落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低沉深厚的嗓音盘旋在大殿中,西弗朗斯咬文嚼字着这几个字,觉得自己似乎理解到了什么。

哪怕是在最太平的年代都有人为了‘特权’而争斗不休,在已经享受惯了独特地位的联邦中。那群勋贵怕是比他们来的更加着急。

至于研究院?

西弗朗斯觉得这会是一个令自己满意的结果。

于是年轻的王子心满意足的勾起了唇角,话还没有说完就转身告退,只留下大殿王座上的老元帅一个人沉思着什么,放在纯金打造的扶手上的苍老手掌一点一点的点着。

他其实很犹豫,却不是因为当年顾琛的救命之恩,相反,却是对那些还没被激发出来的力量的畏惧。

这个法子说起来到底不算太安全,可顾琛作为研究院中唯一活下来的‘暴烈种’,那些什么剧毒的试剂早都已经在当初评定他等级的时候用过,一次便被血液牢牢记住,只要出现就绝对没办法逃过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