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中露出来一张年轻锐利的脸,棱角锋利,唇角带笑,短短的黑色发岔针尖一样向上冲起,处处都彰显着‘我不好惹’几个大字。
只是
身边既没有保镖,又没有代理人,还穿着一身看起来就质地便宜的便装,说不定是从哪里打听来想要凑热闹的‘叫花子’,亦或者没有门帖的别州‘探子’。
适应生慢吞吞换上笑容,朝左右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和气说:“这位客人是刚到哈戈达州的吧,我们酒店每月最后一个周末都会在五点四十五分闭门举行内部反馈活动,您若是想要参加,下次请务必准时,不过今天时间已经过了。”
他说着,抬起手臂晃了晃,镶钻的表盘上秒针恰恰好越过12,适应生眯眯眼,手掌使力便要关上大门。
“哎兄弟,等下。”
“我这表,时间可还没到呢。”
男人挑了挑眉,插在门缝中间的手掌一动未动,他同样举高了自己的手臂,一把撸下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来,以及上边圈着的一块比起名表来堪比玩笑的机械表,指针慢吞吞的刚刚走向整点。
适应生笑而不语,视线逐渐转到他脸上,脸色逐渐变得暗沉:“这位客人,还请您遵守规矩,不然,可别怪---”
他说着,手掌忽然一个用力,下了死力的力道使得小臂都勒出了青筋,守在正门两侧的高壮保镖接到他的示意,同时出手朝男人扑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