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礼忠你……”乌白想到了什么,顿时脸色煞白,指着皮礼忠说:“你竟做戏骗我?”
“嗤……你能叛国,我为什么不能做戏?”皮礼忠恨声道:“我只恨不得杀了你,以你人头祭那些枉死的战场上的同袍!”
哐当!
厢房门从外门被推开,秦崧带着亲兵进来,乌白面白如纸,委顿在坐席上,呵呵笑:“没想到啊没想到,倒是我看走眼了,以为皮礼忠就是个莽夫,不想他做戏做得如此逼真,把所有人都骗过了。”
秦崧在主位上坐下,沉声问:“景南国今冬会寇边,何时?何地?”
乌白强撑着说:“魏王说笑了,下官如何会知道景南国的事情。”
“是么。”秦崧缓缓倒了一杯酒,“本来你掩饰得很好,本督怀疑过很多人,但是一直没有怀疑到你身上,你想知道你是哪里露出了马脚吗?”
乌白说:“下官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秦崧道:“你不该自作聪明,想要祸水东引,把我和朝廷的目光引到废太子身上去。此举实乃画蛇添足。”
“你怎么知道是画蛇添足……!”乌白激动得说道,但说了一半就发觉自己说了漏嘴,赶紧闭嘴不言。
秦崧说:“罪人秦鸿对废太子从头到尾都是利用,他扶持秦峥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能登上皇位。所以,如果他还有藏起来的后手,他绝对不会给秦峥用,他只会救自己。此其一。”
“你知道朝廷有察事听子在监视废太子,故意让你的人大张旗鼓去找废太子,你有没有想过,察事听子为什么让朝官深恶痛绝、闻风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