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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自然。”乌白呵呵赔笑,心里却是万分的不屑。

皮礼忠又与乌白各自喝了两杯酒,才说道:“说说吧,你找我肯定不仅仅是说这么几句废话的,你说我更适合益州大都督位,然现在益州大都督已经有人在上头,我适不适合又有什么用。”

乌白凑近皮礼忠,低声说:“在下能帮皮都尉拿回益州大都督之位。”

皮礼忠眉心一跳,四下看了看,又起身打开厢房门探头往外瞧了瞧,确认没有可疑人靠近偷听,才管好厢房门坐到乌白身边,压低了声音,问:“你如何能帮我拿回大都督之位?”

乌白笑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皮礼忠忽然就把佩刀往矮桌上一拍,威胁道:“你若是敢诓骗我,你今天就走不出这酒家了。”

乌白嘴角抽搐,心里是很看不上皮礼忠,面上却是唯唯诺诺,说道:“乌某又不是闲得无事,拿此等大事来诓骗皮都尉。再者说,皮都尉英雄盖世,乌某又怎么敢诓骗皮都尉呢。”

“这倒是。”皮礼忠志得意满地颔首,对“英雄盖世”的赞美很受用,但是佩刀还是放在矮桌上没有收回去,他甚至摸索着刀柄对乌白说:“说说看吧,你又什么办法。”

乌白瞄了一眼那佩刀,低声说:“如今的益州大都督是个皇子,虽然人人说那位在西北戍边时勇猛非凡,能止小儿夜啼,让高姜国见之就逃。这话,你说是形容的定国公我信,形容一位皇子,我可不信。”

皮礼忠哼:“我也不信!那位模样那般俊俏,西北的风沙能那么温柔吗?!”

“正是呢。”乌白说:“有道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咱们武人还是要能打仗。那位看着就是个绣花枕头,倘若真上了战场,他可就没办法了。”

乌白放缓了声音,在皮礼忠耳边说:“皮都尉,假如那位在战场上出了什么纰漏导致战败,他还能当益州大都督吗?假如是你皮都尉力挽狂澜,你说,咱们西南边军是支持你还是支持那位?就算是圣人,也不能不顾边军的想法一意孤行吧。”

“你是说……”皮礼忠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