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军法处置。”秦崧吩咐亲兵,折回高台上。
这一次亲兵再去抓皮礼忠,他就没有反抗了,但是他依旧不服,高声问:“敢问魏王,下官犯了何事要被军法处置?”
秦崧扫了他一眼,都懒得说话。第五藏书说道:“蜀郡大营士兵冒充山匪在管道上打劫过往行人,身为蜀郡大营的折冲都尉,手下士兵放下此等大罪,皮都尉觉得自己该不该被军法处置?”
皮礼忠眼睛瞪成了个铜铃,转头去看正在执行军法的士兵,又看向第五藏书,最后对秦崧喊:“怎么可能!”
第五藏书说:“领兵的团校尉尤波俱已认罪,皮都尉还有什么话说?”
皮礼忠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朝尤波看去,后者低头不敢对上他的目光。
“蜀郡大营犯下此等大罪,只是杖责军棍已经是大都督格外开恩,皮都尉还不谢恩!!!”
第五藏书一声大喝,皮礼忠下意思一抖,咽下屈辱和愤怒,扯着嘴角对秦崧笑:“这……蜀郡大营的士兵向来遵纪守法,怎么会冒充山匪呢,魏王,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秦崧说:“你的意思是,本督故意冤枉你?”
皮礼忠不说话,实际情况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
秦崧冷声道:“罚折冲都尉皮礼忠一百军棍。”
皮礼忠满脸不服,还要再说什么,被押住他的亲兵一把捂住嘴,三下两下解了他身上的铠甲,压跪在地上,执行军法。
一千多士兵,十几将官,军棍三十到一百不等,全部打完一个多时辰就过去了。
最后,秦崧负手立于高台之上,看着校场中的兵将们,朗声说:“为将者,为兵者,是为保卫国朝与百姓,既非有心之人以权谋私之物,也非侵扰百姓作威作福的借口。触犯律令者,无论是谁,必军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