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兄且放心,我定会把阿福照顾得妥妥帖帖的。”秦韵特别乖巧。
秦崧颔首,提刀去州府衙门坐镇,并调广陵大营、永阳大营两地军队迅速平淮南乱军。
须永寿经营扬州多年,又联合滁、楚、濠、和等州控制这些州县的折冲府,暗中将府兵收编为私兵,截留税粮税银,巧立名目加征各种差课徭役,私采铜铁铸造兵器,控制盐务和漕运与豪商勾结谋取暴利……
种种罪行,罄竹难书。
林福伤势略重,高热昏迷了两日,第三日醒来,就见床边坐着一蹙眉美人,正用布巾蘸水给自己湿润嘴唇。
“美人何所忧?”林福声音嘶哑得厉害,短短几个字就把自己嗓子说疼了。
秦崧没有回应她的调戏,转身就去叫了大夫。
林福:“……”
没一会儿,侍女引着大夫,大夫带着药童,进来一大堆人。
大夫看过后说好生养伤便可,然后说了一堆医嘱,又换了药方,言三日后再来复诊,就背着药箱跟随侍女离开。
房中又只剩了林福和秦崧。
秦崧坐在床边喂林福喝白粥,边被林福瞧得不自在,一碗粥喂完,他就心想自己是不是该离开,毕竟是女子闺房,他单独留在这里不太好,会污了阿福名节。
“你去哪儿?!”林福看秦崧要走,立刻唤住他,还艰难抬手拽住了他的衣袖。
秦崧低声道:“我单独在此不好。”
林福哼,嘶哑着嗓音说:“我醒来之前你难道不是单独在此?”
秦崧说:“有侍女在旁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