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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件事,他就试探起林福来:“刚才牧大夫吩咐于法曹结案,就你被刺那个案子,牧大夫已经查出来,幕后真凶就是那几个典狱。”

“不可能!”林福义愤填膺,大骂:“于法曹是个瞎的,须刺史你也瞎,没想到牧大夫也是个瞎的,查了这么久就查出这个东西,你们瞎,不代表我也瞎!”

“林长史,请注意你的措辞!”须永寿怀疑林福是故意骂他,“本官与于法曹查出了真凶,你不信,非要请朝廷派人来查。现在派来的御史大夫也查出是那几人所为,你还有什么话说!”

林福狂怒,一把将手边的案几掀翻:“杀的不是你须刺史,你当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还是说,须刺史就想老子死在扬州?!”趁机占须永寿便宜,把须永寿气疯。

“你……你……你谁老子?你、你简直不可理喻!!!”须永寿指着林福的手抖得如中风,已经在疯与不疯的边缘了。

还没有人、还从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掀桌子,这林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哈!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就是这个结果,林长史你最好掂量清楚,否则别怪本官没提醒你!”

林福哼:“用不着你提醒,老子自己去问牧大夫。”说着,一脚把刚才掀翻的案几踢飞,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嚣张走出去。

须永寿气疯了,白面都气成紫面,也一脚把自己身旁的案几踢飞。

之前怀疑牧良玉、林昉、林福之间有什么串通的猜测都被气得忘了。

恶狠狠想:之前刺杀怎么就没把这小兔崽子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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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归生气,京城来的钦差要走了,地方官自然要宴请一番为钦差践行,州中有牌面的官员都要在席上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