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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池舟脸彻底黑了,生硬道:“即使林长史不追究,小弟错了就是错了,该受的教训是少不了的,否则外头人说的,不就是小弟仗着自己是宗室、家中与襄武郡王有姻亲而胡作非为。”

“白池舟,你——”长平县主霍然站起来,指着白池舟,目光凶狠仿佛欲择人而噬。

“县主,我说的难道不对?”白池舟脸上又挂出了那油腻又欠揍的笑,真是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长平县主深吸一口气,压下怒气,忽然也笑了:“你那个废物五弟,难道不是仗着你与须永寿之子结了异姓兄弟,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这下轮到白池舟目光凶狠了:“县主不要信口开河才好。”

长平县主呵呵笑:“我难道说错了?你每年送给须永寿的钱都能堆成山了,又是银又是铁的,难道不是因为须永寿是你干爹?!”

白池舟眼神慌乱了一瞬,厉声道:“一派胡言!”

“哦……原来是这样。”不属于夫妻俩的清越女声说道。

白池舟一僵,转头看到林福恍然大悟的样子,更慌乱了些。

但也只有那么一瞬间,他又稳住了心神,对林福拱了拱手,笑说:“让林长史见笑了。在下与县主因为多年无子,家母又急着抱孙子,所以矛盾重重,时常争吵。”

“你胡说八道!”长平县主气吼。

白池舟不理气怒的长平县主,径直对林福说:“因为无子,县主情绪很不稳定,时常胡言乱语,看过许多大夫都不见好,没想到今日会突然发了癔症,倒是让林长史看笑话了。今日在下招待不周,改日再给林长史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