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永寿敛容离开。
冉旭趴在床上,又气又不甘心,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模糊听到仆役在外头唤他,说:“郎主,嬴郎君和言郎君来看您来了。”
冉旭猛然清醒,急忙道:“快请他们进来。”
化名嬴风和言东的应凤岐晏陈在仆役的带领下,熟门熟路进了冉旭的卧房,进去就喊:“冉贤弟,为兄听闻你被罚了笞刑,严重吗?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
“就是就是,哪个风流才子不狎妓的,凭什么对冉贤弟罚得如此重,都被打得下不来床了。”
冉旭正心头委屈泛滥,须永寿这次也没有安慰他,就更委屈了,这下终于有人站在他这里说句公道话了,感动得不行。
“嬴兄、言兄,还是你们懂我。”他抬起头,然后一声惊呼:“二位兄长,你们的脸怎么回事?”
应凤岐碰了一下脸,然后“嘶”地倒吸一口气,苦着脸说:“我们因为出言不逊,被林长史教训了。”
晏陈点头:“她说我们侮辱朝廷命官,让人掌我们的嘴,把我们打成这样。”
他们两人,一个左边脸肿得老高,一个右边脸肿得老高,站在一起,又惨又滑稽。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冉旭拍着床板大骂林福,话难听得应晏二人都不由自主皱了眉。
两人如此模样自然是使的苦肉计,不然林福把他们捆粽子一样捆走,又毫发无伤的放了,会看起来非常可疑。
应凤岐、晏陈:我们的牺牲真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