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峻尴尬一笑:“我同林员外说几句话,无事。”
秦崧看向林福,瞧见她满脸惊惧,不由眉头微蹙,接着看向秦峻的目光更加凌厉,说:“只说了几句话,就把林员外吓哭?说的什么,也说来我听听。”
秦峻转头,果见林福眼睛都红了,泪盈于睫。
“我……我没说什么啊!”
林福松开偷偷掐自己大腿的手,红着眼说:“三皇子非要下官跟他去吃酒,下官不愿意,并且合理怀疑三皇子有不可告人之企图,他就骂人。”
“老三,朝廷命官是可随意羞辱的?”秦崧一声喝。
秦峻喊冤:“我没有啊!”
秦崧却不听,一把薅住秦峻,说:“此言你去跟父皇说吧。”
秦峻简直要疯,不断求饶辩解,可秦崧半句不听。
秦峻头大,在心里疯狂咒骂秦崧。
那么多条路,秦崧为什么要从尚书省路过?!
等一个拖拽一个挣扎的走远了,林福嘴角不甚明显的微微翘起。
经此一事,想必三皇子不会再把她当突破口,使怀柔之策了。
就是,
嘶——
腿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