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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装逼最为致命,尚书右丞一口老血就哽到了喉咙口。

谁能想到林福还真能把三百六十一州九百九十屯的作物都记下来。

林福在心里哼笑:虽然周朝幅员辽阔、物产丰富,但粮食作物也就那么几种,经济作物虽然多一些,但屯田种的种类也不算太繁杂,气候、纬度、水文等等都是作物种植的制约因素,从北到南统共也就几块大区,还是很好记的。

当然了,还要归功于她超强的记忆力。

就是这么嘚瑟。

“术业有专攻,所谓监官,若是连实验室之人的基本技能都达不到,有何用?监管何事?”秦崧出言道。

秦峻一看老大说话了,立刻跟上:“将实验室从屯田司移开更是笑话,屯田司掌屯田政令,实验室为屯田之辅,两者相辅相成,分开了反倒不美。文侍郎提出此议,也不知是何企图。”

礼部右侍郎一脸冤枉表情,愤慨道:“三皇子,下官不过是希望让实验室心无旁骛做事,不再出现政令失误、淮南道粮食欠收之事,实为陛下分忧,三皇子此言,下官担不起。”

秦峻冷笑:“是为陛下分忧,还是有私心企图,文侍郎自己清楚,不用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他在工部听事,这些人就心心念念把实验室从工部移走,是何居心,当他是傻的,看不出来么!

“三弟,文侍郎此举亦是为实验室着想。”秦峥说:“此次淮南道五州粮食欠收,说到底还是与屯田司政令失误有关。”

“太子此言,臣不认。”林福冷声说:“屯田司政令发得明明白白,扬州刺史自作主张,就言屯田司政令失误。那楚、滁、濠、和四州又是如何说?”

袁志美说:“屯田司并没有给四州下发稻米研究的政令,四州却胡乱施为,以致稻米减产,实为草菅人命。”

林福说:“此事尚未盖棺,太子却归责于屯田司政令失误,是否太过武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