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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昕一听, 拔腿就跑。

没一会儿,就听身后“嘭——”一声巨响,感觉地面都摇晃了几下。

反身一瞧, 好家伙, 那间屋棚的顶塌了半边儿, 方脸的玄青道长差点儿就被埋了。

张少府听到声音匆匆跑来, 定睛一看, 要给这群人跪了。

第三次了, 第三次了啊!

都毁了他三间屋子了,还有完没完,有完没完!!!

少府监的工匠们也是欲哭无泪——又要给屯田司的打新炉子了。

面对少府监一群人或谴责或无奈地眼神,林福和屯田司书令史们选择望天, 几位道长选择看地,只有晏陈摔了粗布手套,囔囔:“这太危险了,我不干了!”

晏陈生气,但还有比晏陈更生气的。

“林员外!”怒气冲冲的张少府开口,心在滴血,“你们还打算毁掉我少府监几间屋子?”

对“屋子”这个说法林福并认可,就是在偏远角落里搭一个棚子,连亭子都算不上也好意思叫屋子?

“你这不算屋子,严格算起来,塌掉的‘屋子’只有第一次而已。”她振振有词。

张少府快气晕了。

他就不该贪什么协助之功,现在好了吧,大坑在这儿等着他呢,还是他自个儿挖的。

好想哭!

果然么,圣人的赏赐哪有那么好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