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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着,就是没评价一个他的拙作,不能把老的怎么样,就去找小的麻烦,算什么英雄好汉。

林尚书气呼呼走过去,就听他闺女说:“谁告诉你我擅于诗词,那你快去找那人麻烦,他肯定是要坑你。”

应凤岐说:“林状元适才题于雁塔上的诗不就是佳作。”

林福说:“哦,你说那首诗啊,那是知道今天要作诗,临时跟家兄学的。临阵磨刀,不快也光。”

这么厚脸皮的话,说的人不惭愧,听的人却要气炸。

“真不知你这样的怎么会被点为状元。”应凤岐愤慨道。

一旁秦崧闻言不悦,正要说话,被林福抢了先。

林福轻笑道:“应评事怕是忘了,今科是才识兼农桑长才科,取的是农桑长才,我的农策是最好的,自然我是状元。至于你质疑朝廷选才不公……”

“我没有质疑朝廷选才不公!”应凤岐打断林福的话。

林福笑道:“我是说,你若有不服,也只能憋着。”

应凤岐鼻翼翕张,好一会儿才说:“林状元口才了得。”

“我也这么觉得。”林福半点儿不谦虚,并诚心诚意建议:“其实应评事喜欢比诗赋的话,考明年进士科不是更适合,何必着急忙慌来考今年的才识兼农桑长才科,你不知道我今年会考吗?”

应凤岐:“……”

应凤岐纵横太原府,也是极有才名的少年郎君,加上家世显赫所以为人很高调。

不想从太原到长安,现实给他狠狠上了一课。

你嚣张,总会有人比你更嚣张。

偏偏这个嚣张的人是压了自己一头的状元,还是个女人。

这就更让才子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