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在记忆的长河里掬起一捧水来, 恍然大悟,旋即非常严谨地纠正道:“我分明说的是, 花朵是植物孕育自己孩子的生殖器官……”
“阿福!”
“林福!”
“林福!”
老夫人、聂氏、黄氏同时大喝。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 ”黄氏手指不断虚点林福,对老夫人说:“这是小娘子该说的话,哪家的高门贵女会把生……生……”
“生什么?生殖器官吗?”林福帮黄氏说出来。
黄氏瞳孔都缩紧了, 呼吸急促不少, 语速加快:“你们看呐,看呐, 哪家的高门贵女会把这种东西挂在嘴边!”
林福嗤一声笑出来:“二婶,您都把‘这种东西’戴头上了。双标成这样, 佩服佩服。”啪啪拍手掌。
黄氏瞬间僵硬:“…………”
她想起今早是看到一朵早开的菊花, 开得极好, 就剪来簪在了鬓边。
现在她是想把头上的花扔了,又觉得扔掉就落了下风, 一时进退两难。
同样簪了花的聂氏也是一脸菜色, 想把花扔掉的手蠢蠢欲动。
老夫人本有些生气林福口无遮拦,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娘子什么话都敢说出口,可见到这情景后,又觉得想笑。
“咳。”老夫人低咳一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这儿来, 教育林福:“以后不许这样说话,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