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两人简直哭笑不得。
“就这么喜欢种地?”林尊说:“为父去接你时,你就在田地里捉虫,那么大只虫抓在手上也不见你害怕。”
林福说:“虫子有什么可怕的。农事乃国之本也。农事伤,则饥之本也。”
林尊赞赏地颔首:“你小小年纪有这等见识,可见那户人家将你养得很好,为父当再送上厚礼为谢。”
林福道:“那我就替他们谢谢老爹您了。然后呢?”
“什么然后?”林尊慢慢饮着酒,假装不懂。
“我的实验基地啊。”林福托着下巴,畅想:“我可以研究一下粮食增产的方法。”
虽然读博时研究的是经济作物,但植物有一定的共通性,而且她也拜读过不少国内外大佬的著作,也去农科院研究所的谷物基因组实验室当过助理,转为研究粮食作物应该问题不大。
林尊、林昉听了都失笑。
“志向不错,不过这不是你一个小娘子该做的事情。”林昉给妹妹碗中夹了一块蒸饼,“朝廷有官员、有匠人,当今圣上是爱民如子的明君,你一个小娘子不要操心这个。”
林尊点头点头再点头,表示儿子说得对。
“你们性别歧视!”林福哼了一声,把蒸饼扔回林昉大兄弟的碗里。
转过身背对着老爹与大兄,就差没明白写上“老子很生气,特别难哄的那种”。
真的是特别难哄。
无论是吃吃吃,还是买买买,林福都是拉着脸的,直到回府了都是这样。
东平侯父子呢,则是积极认错、死不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