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租车到回家,常念安安静静的躺在时想的怀里。然而,就在时想把她放在床上,抽手离开的那一刻,怀中的人儿突然呜咽了起来。
时想一时有些慌,伸手拍了拍。
结果常念像只树袋熊一样抱着时想的胳膊,带着哭腔说:“你是……我女朋友,你不许走。”
时想:醉了连性别都不分了?
时想蹲在床边,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俯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不走……”
常念像是不相信时想说的话,往床边蹭了蹭,想要离时想近一点。
时想怕她掉下来,顺势坐到床边,挡着她。
然而,没安静到一分钟的常念突然坐了起来,皱着眉,似是不舒服,就开始脱外套,拉链拉到一半,卡住了衣服布料,怎么拉也拉不动。
常念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时想看着她皱着一张脸,气鼓鼓的样子,浅笑出声。
也许是时想的笑声刺激到了常念某根神经,一下子又呜咽起来,虽然没有眼泪,但架势很足。
“时想,哥哥,帮我。”常念呜咽着说着。
跟小时候被欺负了哭着嚷着向时想要糖一模一样。
“好好好,我帮你。”时想立马转身,一条腿半跪在床边,修长的手指拉着拉链往上,然后再往下。
常念呜咽的声音没有了,低头盯着细长白皙,却又骨节分明的手,嘟囔道:“好看……”
“嗯?”时想帮她把白色羽绒服脱下放在一边,问:“什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