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回去上课吧。”
常念出办公室门,一班的英语老师正气冲冲地进来。
“这是咋了?杨老师。”坐在门口办公桌的男老师问。
“这个时想,你说他英语考六十分谁会信,气死我了。”
常念脚步明显慢了,时想?六十分?
同样,一班的教室里,江津川抓了抓自己一头的卷发,瞪着时想,“可以啊!你玩阴的。”
时想冷言看向他,“我怎么玩阴的?”
“你还没,昨天随堂测试的时候,你写得有多快,有多认真,还得我认真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结果你考个六十,我变成了第二,你不是阴我。”江津川争辩道。
“你自己努力考的第二和我有什么关系?”
江津川站起来大声说:“怎么没关系,你要正常发挥,我最多也就第三。”
时想瞅了他一眼,耸了耸肩。
江津川就差哭出来了,一个劲埋怨。
时想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既得之,则安之。”
“安你大爷,你要说不想,瞎写,告诉我啊,我交白卷也行,为什么要让我去参加交流会,还是和女的,这要是让柚子知道,我八张嘴也说不清。”
“那你加油。”时想收起桌上的课本,像外走去。
江津川踢了踢前座的凳子,“沈珂,你替我去。”
“恕我无能为力,杨老师说了规定不能改,接受吧,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