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津川疑惑道:“不是吗?都不用上课,就画画,多幸福,再说你们不都喜欢吗?做自己感兴趣的事不是很轻松吗?”
四个人同时低头吃饭。
“不知者无罪。”常念嚼着米饭说。
江津川一脸懵逼的望向时想,他确实不知道自己理解的画画和常念她们集训期间完全不同,集训更像是魔鬼式的训练。
而画画不再是单单的兴趣,上午素描涉及解剖,下午色彩不仅需要天赋还要理论知识,晚上速写,不同校考还会涉及到黑白装饰画。
每天八点上课,十点放学,除了吃饭,就是在画画,若不是不幸,晚上被罚临摹多少张头像,多少张手,可能一晚上就过去了。
“考完数学就去画室?”陈昱霖问。
“嗯,昨晚被罚的二十只手我还差五只,我实在熬不住了,想着晚上画速写前赶出来。”米小小说。
“别说,我还有一幅色彩作业,想想就难过。”常念拿过手边的饮料喝了一口,“任迦不是还有一副装饰画要交?”
“我画完了。”任迦说。
米小小双眼瞪着铜铃般大,“你几点画完的?”
“四点?不记得了。”任迦语气淡淡。
米小小向他竖起了大拇指,看向陈昱霖,“你也画完了?”
陈昱霖点了点头,米小小觉得盘子里的饭顿时不香了,“你们太厉害。”
常念也认同的点头。
江津川听着他们说着,突然明白刚刚说的话问题在哪了,问陈昱霖,“你们几点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