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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萧衍却只道自己不知情,没有下手,还请萧伯绪明察后。

萧伯绪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变化,他直视着正殿跪着的萧衍,凝视片刻后才道:

“这朝中也有你的人,他们肯定跟你说了什么,因为朕想易储,所以你才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你的兄弟,是么?”

萧衍的身形微颤,不可置信的望着萧伯绪,眼中含着热泪,向前跪爬了两步:“父皇,父亲,孩儿的一切都是父亲您给的,您让我做太子,我就太子,您要易储,孩儿也绝无怨言,父亲,父亲,您从前是最相信孩儿的,这一次孩儿真的没有做,真的没有。”

“那太子妃呢?”萧伯绪说。

萧衍停止哭诉,只是直视着萧伯绪:“父亲的意思是,是倩儿……是她?不,不,她只是一介女流,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做没做,朕自会查清楚,你暂时便在宫里待着,一步都不许离开,”萧伯绪嘱咐着,“来人,给大理寺卿传旨,让他带着朕的手谕去东宫彻查庆王中毒一案。”

领旨的内官朝着萧伯绪见礼后,便离开了文德殿。

而萧衍则是一脸颓丧的跪坐在殿中,如霜打的茄子般,眼中饱含颓然。

大理寺卿带人去了东宫查庆王中毒一事,而顾君辞则是守在萧渊的床前,似不知疲倦般。

裴盛则是担起了王府中,其他官员要来探望及送礼的事,好在还有严怀许雁卿他们在京城里互相照顾,倒也没什么麻烦的。

卧房内,顾君辞拧过了水盆里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萧渊的掌心,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