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辞打量着他,是很熟悉,只是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
那书生又道:“我知道二殿下并没有病,他只是想借机躲过陛下的责难,他虽为尚书令,却独揽朝中大权,已经让诸多朝臣不满了,甚至连陛下都有所猜忌,功高本就盖主,二殿下应当收敛一些才是。”
顾君辞道:“劝二殿下收敛,不如先生多劝劝太子殿下,让他切莫得陇望蜀。”
“太子是一国储君,将来的天子,二殿下如今过于锋芒毕露,不是好事。太子是储君,二殿下是臣,太子是长兄,二殿下的次弟,若想求得安稳,就请将军劝劝二殿下,认清自己的身份才好。”
书生朝着顾君辞郑重其事的揖礼深拜,随后便转身离开。
“你到底是谁。”顾君辞问。
“郑玄卿。”书生的声音传来,顾君辞微愣,细细的的呢喃着这个名字。
“原来是他……”顾君辞恍然大悟。
……“在下郑玄卿,希望将来再见时,公子莫忘了在下的名字。”……
……“我若收了今日卦金,将来与公子的缘分,怕是也会一波三折。”……
余世爻一脸疑惑:“谁啊。”
顾君辞勒住马的缰绳笑道:“一个和军师同样都是师承玄门的人,如今换了身衣裳倒是没认出来。”
余世爻望着那人的背影,忙道:“顾兄,要不我去给他抓过来,既是太子的人,自然就跟二殿下不对付,我去给他捉来。”
顾君辞连忙将他拉住:“不必不必,他自己都说了,当日收多了阿渊的卦金,所以他们之间的渊源也会一波三折,他刚说什么,他在东宫太子府做花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