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让你张皇失措,焦急万分,那么别人也就会信我是真的晕了。”萧渊说,“太子在前线的战报我看了,节节败退不说,还被袁仁德逼回了大梁境内。”
“什么?”顾君辞万分惊讶,“怎么还有袁仁德。”
萧渊小心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份书信递交给了顾君辞:“这是前线我的眼线送回来的奏报,你且拿回去与军师他们看,就知道了。至于袁仁德,他与王建章本就是一丘之貉,此次能够联手也在我意料之中,萧衍急功近利,想要一举攻下洛阳哪有那么容易,最后腹背受敌,伤亡惨重,只能退居武牢关。”
顾君辞手里握着那封书信,似乎猜出了萧渊此刻病倒的原由:“萧衍战败还没有以正式战报传入长安?”
萧渊点头。
顾君辞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太子兵败,陛下势必会让你再度领兵出征,前线战事紧张,你又不好拒绝,所以才晕倒的。”
萧渊继续点头:“嘘,等着战报传回长安,我会差人通知你,你与军师他们,见机行事。”
顾君辞笑着将书信揣回怀里:“放心吧,有我在,保准给你办的妥妥帖帖的,让他们知道,我们这些人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
萧渊回应以微笑,然后又躺下了,依依不舍的望着顾君辞:“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你走,君辞,要不你说你来侍疾吧。”
“呸,我才不来呢,我走了,我出去就说你醒了。”顾君辞连忙起身趔开,不怀好意的笑着。
萧渊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见顾君辞故作慌张惊讶的声音响起:
“阿渊,殿下,你终于醒了,阿渊。”
萧渊瞪着他,却听见门外传来众人的脚步声后,连忙闭紧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