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说啊。”吴尧钦无奈摇头,也没理会,走了两步有回来拽着余世爻的袖子,一副不知该说什么的表情看着他,“愣什么愣啊,走啊。”
“哦。”
……
药帐内,军医此刻已经解开了顾君辞的衣裳,被枪刃刺伤的伤口似乎已经止住血了,只是清洗伤口那碾碎灵魂的痛感,使得他不由咬紧了口中的帕子。
军医道:“顾将军,伤口深不过一寸,没伤到筋骨,用不了多久就会好啊。”
顾君辞红着眼,拿下口中的帕子,有些脱力道:“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不是很耐痛。”
军医一边为他上着药一边道:“原本这军人在战场厮杀久了,就会被对这种小伤没什么感觉了,可顾将军似乎没什么改变,倒是越来越耐不住疼痛,却也不是什么坏事。”
顾君辞笑着,任由军医为他上完药以后,这才退出了药帐。
顾君辞穿着衣裳,听着有人走进来,那脚步声过于熟悉,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于是乎,低着头的顾君辞便开始酝酿好情绪,只等萧渊坐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才委屈的抬头看着他:
“我这算不算是为你负的伤啊。”
萧渊神色严峻,只是凝视着他道:“太莽撞了,你怎么就知道我躲不开。”
顾君辞瘪嘴轻哼:“我还以为你会像以前以前心疼两句呢,嘁,善变。”
萧渊认真道:“我是害怕,我不需要你救我,我只要你平安无事,现在你受伤了,我有多担心你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