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怎么总说些小的听不懂的话啊。”阿春一边收着碗,一边嘀咕着。
“那是因为你家公子来历神秘。”
屋外传来孟承烨的声音,顾君辞忙朝屋外望了过去,身着白衣的孟承烨手里提着糕点便走进了屋,瞧着披了被子盘腿坐在榻上的顾君辞,不由道:
“堂堂的护国大将军,因为醉酒受了风寒,竟然这么久都不见好。”
顾君辞抿唇道:“大概是因为我自幼不曾生病,现在是想一次补齐,也说不定是药不行。”
孟承烨道:“据我所知,这来给你看诊的可是太医院的太医,用的都是宫中最好的药。”
顾君辞笑了笑:“这太医们用药,从不敢下猛药,用药小心谨慎,恢复起来自然慢一些,但的确十分有效。”
孟承烨也不与他辩了,只是将糕点搁在小几上:“青玄公子给买的,衙门有事他脱不开身,让我来送的。”
顾君辞直勾勾的看着他,略凝视半晌后才道:“孟兄,你真的就不懂青玄对你是什么样的么?他让你来送,你就真的来送。”
孟承烨的手微顿,脸上的笑意凝结,站在顾君辞面前,直视着他道:“我到底哪里比不上萧渊,若是家室,我一个家国具亡的人的确比不过,可我自问,若说专情,我不比他差。”
顾君辞裹紧了被子,抬头对上孟承烨的双眸,认真道:“孟兄,感情这种事说不好的,咱们也不是女子,需要顾虑名声,可也不好宣之于口。我与阿渊是共患难过的,就彼此之间的信赖便是谁都比不了的。”
孟承烨敛眸苦笑:“说到底,我还是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