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马车刚刚行驶进驻扎的营地,这萧珏便从军营里出来,满脸怒意,指着刚下马车的顾君辞道:
“顾君辞!你还知道回来么!身为一军统帅,擅自离开,导致军心险些涣散,若是此次我们败在了金陵,你吃罪的起么!等到回京后,我会立马禀明父皇你的过失,不仅丢失传国玉玺,还擅自离营,私通敌国!”
面对着萧珏指着鼻子指责,顾君辞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倒是随后赶来的杨君方左右看了看,朝着顾君辞揖礼道:“将军勿怪,这几日虽然离开了金陵地界,可到底还有其他世家虎视眈眈,所以献王殿下才如此急躁。”
“战况如何?”顾君辞问。
“未尝一败。”杨君方回答的也是铿锵有力。
顾君辞颔首浅笑:“果然是阿渊手底下的人,未尝一败,值得嘉奖。”
“将军是受伤了么?”杨君方瞧着他的脸色不好,关切询问,“要不要传唤军医来看看。”
顾君辞点头:“这几日马车坐的我好像旧伤复发了,我回帐子里等你。”
杨君方得令后,转身便往军医的住处而去,萧珏见着顾君辞如此无视自己,更是急的跳脚,好不容易找到他的错处,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岂料萧瑜拦在他的面前道:
“三哥你有完没完啊,君辞哥哥受了伤,需要休养,既然三哥会在回去长安后,向父皇禀明,那么此刻就应该写好奏折,而不是来指责君辞哥哥。”
“萧瑜!”萧珏怒不可遏的看着他,“他到底喂你吃了什么迷魂汤,你竟然偏帮着一个外人跟哥哥这么说话!”
“若是三哥有一个哥哥的样子,有一个身为皇子该有的责任,而不是这样遇事就只会责骂他人,三哥,自出征一来,你可有建过一功?你如何对得起父亲的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