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污染了战袍的披风,就连脸上也挂着半凝污血,他神色冷静的看着手持关刀守在城门前的谢绥云,孤身一人, 气势不减。
“我送来的东西,你可还喜欢?”谢绥云问。
顾君辞敛眸,没有直视着他:“你投降吧,我们人多势众,你打不过的。”
谢绥云唇边带着笑,眼中带着几分轻蔑:“你觉得我会这么做么?”
顾君辞握紧了破月:“那你应该知道,我是非杀你父亲不可,所以今日你也拦不住我。”
谢绥云直勾勾的看着顾君辞坚定的双眸,没有丝毫意外,他竖起了关刀,认真道:“我是我父亲的最后护身符,只要我不死,我就会护我父亲周全,顾君辞,你没有机会。”
“那就试试。”
“我也很想知道,你用尽全力的样子,是什么样的。”
谢绥云面对着顾君辞的挑战,自然也是会应战的。
萧瑜没有拦住顾君辞,便见着他已经手持破月冲了上去,与谢绥云缠斗在了一起。
谢绥云抵挡着他的所有攻势,甚至也能从他的招式及力道中感受到顾君辞这次是用了十足的力气。
相比较从前在洛阳宫中,谢绥云借故挑衅出手,顾君辞也只是一味躲闪,靠着灵巧的身手与他打个平手,并未用十成的力道,如今已经他知道了,只有这样认真对待一场对战的顾君辞才会用尽全力。
谢绥云自然是满意的,能将顾君辞逼到这个份上,他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你会记住我么?”谢绥云问。
顾君辞望着他,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继续与谢绥云打斗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