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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萧衍很想辩解,却又不知该怎么辩驳。

“二郎被你父亲罚跪祠堂一天一夜,后来便高烧不止,你父亲都不曾来看他一眼,只因为他没能劝阻你,你可倒好,试试怪二郎,处处针对二郎,眼下丢了兰陵,害得舜华殒命,你还在怪二郎,大郎啊,为娘与你父亲一样在教你们,为何你们会如此不同啊!”

萧夫人痛心疾首,因着逃难途中又染上风寒,此刻情绪一激动,便晕倒在了萧渊的怀里,惹的堂上一阵慌乱,找大夫的找大夫,一家人又慌慌张张的朝着后院而去,将夫人抱进房中的床上。

等着大夫前去为夫人诊脉时,这几个孩子便都守在外头的庭院里,焦急的等着。

萧伯绪瞧着几个满脸污垢的儿子,忙让他们先去洗漱用些热的饭菜过后再来给萧夫人问安。

等着其他几个儿子走了,萧伯绪才走到萧渊的身边,瞧着神色凝重的他,拍了拍他的肩:“你大哥的话确实有些重了,你别往心里去,他总归是你长兄。”

萧渊神色平静,他早就知道萧伯绪会这样说,所以一点也不意外:“那舜华呢?舜华就这么白死了?”

萧伯绪垂眸叹息:“此事是我兰陵对不起琅琊,舜华……舜华是为了我们大业牺牲的,该追封追封,让她走的体面就是了。”

“父亲。”

见着萧伯绪转身要往屋内走,萧渊立即出声唤住了他。

萧伯绪回头瞧着萧渊,疑惑道:“还有何事?”

萧渊道:“对于父亲来说,大哥他究竟好在哪儿?一个兰陵都守不住,父亲将来还要对他委以重任么?”

这是萧渊第一次如此直白的问萧伯绪这件事,自然萧伯绪也十分意外他的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