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瑜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便见着萧渊抬首四下寻找,可神色依旧不悦。
顾君辞饮尽了酒埕中的酒,又开了一埕,原本打算这埕酒拿回去送萧渊的,眼下他自己喝上瘾了,自然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也不知那些人说了什么,顾君辞便瞧见萧渊竟然走上了高台,瞧着诸学子拍手称赞,又摆上了文房四宝,就连顾君辞都好奇这萧渊要做什么了。
顾君辞饮尽了埕中的酒,展臂下了彩楼,踩着有些虚浮的脚步挤进了人群,站到了最前列,朝着萧渊问道:
“萧兄,你是准备作画么?”
顾君辞的声音响起,刚提笔的萧渊便立马抬了头,瞧着略有醉意的顾君辞,原本不悦的神情也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便是渐露的温柔:
“嗯,想看么?”
顾君辞连连点头,这才见着萧渊颔首浅笑,开始提笔作画。
这萧瑜一见到顾君辞,也连忙蹭了过来,不过在嗅到酒味后,便皱了眉:“君辞哥哥你怎么喝酒了呀。”
顾君辞伸手捏了捏萧瑜的脸:“我跟你说,兰陵名酒藏雪,味道真的不错,可惜你还小。”
萧瑜略略扶着些顾君辞,这才认真的看着台上。
顾君辞问道:“你二哥竟然还会作画?”
萧瑜骄傲点头:“我二哥无所不能,我听母亲说,二哥七八岁时琴棋书画便能样样精通,实在是了不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