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气势高涨的士兵鱼贯而出在城下列队,呐喊声中,两位少年手中握着称手的兵器,跨马而出。
戎狄的那位叫阵将军根本不曾将这两位少年放在眼里,眼中尽是轻蔑:“怎么,这临阳王手底下是没人了么?竟然叫两个人乳臭未干的娃娃出来应战,实在的丢人啊。”
顾君辞跨马上前,盔璎随风飘动着,他横了手中的那把偃月刀,掂了掂以后才道:
“用别的将军那是杀鸡用牛刀,浪费。”
那位将军被他激得握紧了手中的铜锤,很快他又冷静下来:“娃娃,既然临阳王来了,为何这城头不见临阳王观战,反而还是昨日的那位手下败将。”
顾君辞回首望向城楼,靖边侯与许雁卿此刻正在城头焦急的观望着,顾君辞轻笑:
“昨日你们车轮战,靖边侯丝毫不输,你哪来的脸说人家是手下败将,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顾君辞没有给他再答话的机会,旋即便勒了缰绳,提刀便冲了过去。
岂料这人比昨日那人还差劲,他手里的铜锤还未提起来,顾君辞手中的偃月刀便已经抬起落下,随着一声吼,刀锋砍进脖颈中,霎时间鲜血喷涌而出,那人立时倒地,不再动弹。
见血过后的顾君辞不再是那个笑容明媚的少年郎,他眸中含着血色,手中的偃月刀还在滴着血,勒住缰绳,听着身后士兵助威似得高喊,顾君辞高举了手中的偃月刀,冲着戎狄军阵中喊道:
“我乃临阳王麾下十三太保!还有谁敢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