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说事,别卖关子。”谢残玉止住往里边送东西的人,“说吧,里边骆迟他们还在整理物什,你这些东西放不下。”
谢残玉话虽如此,温偃却知道他的意思。
若是这事儿够严重,兴许谢残玉并不能接受他的道歉。
他暗自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忽悠不了他了。
温偃正要开口时,陆瑾先截断他的话,“与我有关,我说了就是,你别掺和。”他盯着谢残玉又加了一句,“而且是温偃硬要拉着我来的,我并没有觉得自己有做错。”
“陆瑾!”温偃扯住他的胳膊,“方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我从来不觉得我有说错,你与谢残玉都不是好人,我倒也罢了,可是于笙那小子什么都不懂,谢残玉他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也不怕亏心么!”
二人正拉拉扯扯之间,谢残玉冷了脸,“什么意思?”
他一听到“于笙”二字便变了神色,这会儿盯着陆瑾像是盯着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你做了什么?!”
明显已经动了气,温偃一惊,站在陆瑾身前,“倦之,你先别生气,让我慢慢告诉你……”
“让他说。”谢残玉盯着陆瑾,脑中忽而闪过一丝什么,“除夕那夜,在画舫上,你给于笙说了什么?!”
一下子就命中关键,温偃脸色一变,“倦之,你先听我说……”
“闭嘴!”谢残玉这会儿的目光骇人,陆瑾也是一怔,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