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满不在意,谢残玉摇头,“对我而言,你倒像是一件衣裳……哪日被压箱底才对得起你这张臭嘴!”

“嘿,你这人怎的这样无情……”温偃捻住谢残玉的衣领轻轻拽了拽,“你就别再担心我了,你那边的小家伙都还没有摆平呢!”他乐得嘲笑谢残玉几句,一副欠揍的模样,若非谢残玉懒得搭理他,怕是早早将人扔到乱葬岗了。

“行了,就不说这些了。”谢残玉带温偃走远了些,“你今日赶过来,可不仅仅是为了带他回去吧?”

“聪明!”温偃朝谢残玉抛了个媚眼,“你猜的不错,不若再往下猜一猜……”

谢残玉颇为无语,却也配合温偃往下说,“是钱庄出事了?”

“对。”温偃从怀里拿出几张纸,“据可靠消息,京中有人看中了庆丰县这块地方……你觉得我俩守得住么?”

谢残玉默了一瞬,指尖翻了翻那几张纸,“庆丰县一无肥沃土壤,二无金银矿,这地儿一向是京官不愿外放的地方,能打什么主意?”

“谢,倦,之!”温偃拖长了声音,“你到这时还要继续瞒么?”他不大高兴,“我可是一得到消息就赶过来了,你这瞒我的事情可多了,我虽大度,但却容易受伤得很……”他假模假样捂胸口,“啊~~~我难过呀……”

谢残玉丝毫不受他的影响,“本来就是流言,为些真假不知的东西,我也要惹得你掺一手吗?”

他说的不是假话,别人都觉得那事是真的,可他却不这样认为,反而一日一日的怀疑剧增,“若是真的有那东西,你觉得皇城里的那些人能坐得住么?”

谢残玉将纸张塞回温偃的怀中,“我劝你一句,这事你莫要经守,皇城的那些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你若是硬要掺和一脚,怕是泥足深陷,我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