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笙巴巴地看着谢残玉,手指攥紧了被褥,“谢,谢公子……”

“嗯。”谢残玉走过去看了榻旁的小桌,盛着药粥的碗见了底,他看了眼侍女,“下去领赏。”

“是。”侍女一喜,收拾了托盘碗碟离开。

温偃啧啧两声,一副不可言说的模样。

谢残玉也不在意,将手中玉瓶儿放在桌上,又自骆迟那儿要了一个精致的锦囊小包,递到于笙面前。

于笙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接。

谢残玉挑眉,“才想夸你两句,没想到就不听话了……”他声音微沉,于笙脸色却是一红,呐呐地接过,“谢谢……”

“不过一包蜜饯,原就是哄小孩儿的,只是小孩儿太过乖巧了些,这……似是没什么用了。”

他话中揶揄不掩,于笙更是难为情,攥着锦囊,手背上的伤痕格外明显,谢残玉微微敛了神色,叫老大夫过来诊治。

不知何时,温偃走到谢残玉身边,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哎,这么乖的小兔子是从哪儿找到的?瞧着怪可人的,就想……”

“想什么?”谢残玉眯眼。

“额,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就是想提醒你要看好,别叫别人叼走了。”

“不劳你费心。”谢残玉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温偃身子一抖,“害,君子不夺人所好,况且……朋友妻不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