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一闪,那柄匕首朝他们刺了过来。
聂一眠抱着白锦书堪堪躲过。
但那人是个喝醉酒的疯子,见人就砍。
有路人看见了,却不敢上前帮他,只寄希望于警|察能快些赶来。
白锦书在这个时候醒了,但醒的却不是时候。
廖锐在这一刻终于赶到,聂一眠想着要把白锦书托付给他,后面那人就拿着刀挥砍了过来。
“靠怎么——”廖锐骂道,还没骂完,就被喷了满脸的血。
那时聂一眠拽着白锦书的手,正把他往他怀里推。
后面突然被来了一刀,直接砍在他的大动脉上。
殷红的血溅了白锦书和廖锐满身。
白锦书惊愕失色,猛地甩开廖锐去接住往他怀里倒下的聂一眠:
“一眠——!!!!”
一声枪响,伤人的醉汉被射穿了脑袋,直挺挺地倒下。
人都来了,救护车和警、车的嗡鸣声响彻云霄。
“没事的……没事的……你会没事的……”白锦书攥着聂一眠的手失声痛哭。
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不该来找你……你为什么要救我……
聂一眠说不上话了,只能张着嘴艰难地呼吸,血水和泪水混成一片。
他一直想说,无论是对白锦书还是对那些分神,他都想说一句——
对不起……我没办法接受你的爱。
你去爱别人吧……那样,就不会那么苦了。
他想……孤独者都得以善终,不是么。
…
天地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