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住她的手腕,将刀刃顺势刺进她的身体里。
我说,我还不想死。
她哭着,没过多久就咽了气。
再后来易家的大权没有落到我的手中便被廖家夺去了。
墨家也根本不作理会,像是施舍一般默认了廖家的所作所为。
那个时候我十一岁,也并非毫无作为,至少进了廖家后还保持着以前的修炼速度。
我常在心里计算着自己到达化神期所需要的时间。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和另一个自己说话了, 我要告诉他我们周围的人都是些无可救药的蠢货, 我想他肯定也会非常赞同。
蠢如廖锐, 说话完全不经大脑,遇上一些不合心眼的事情就要出言嘲讽一番,好在最后性子有所改观。
他算是我这些年乏味生活的调味剂,所以我暂时不打算利用他。
另一个要说的蠢货是聂霄。
早在很久以前,我就察觉到了聂家对我有意无意的关注。
那种极其危险且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令我十分地厌恶。
我从没搭理过他,他却自己找上门来。
他说他可以帮助我报复墨渊,还可以让廖家把所有属于易家的东西都吐出来,但条件是我必须进入聂家,认他做父亲。
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我不想跟他有一丁点的牵连,也不想为了那愚蠢透顶的易家去实行所谓的报复,即使我的身上留有他们的血脉。
聂霄笑了。
他大可直接威胁廖家,却偏要让我亲自答应下来才作数。
之后我和他又耗了几年,他越来越坐不住了。
廖锐曾经拉着我去过一次聂家的拍卖会场。当我看见最后一件拍卖品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聂霄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