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霄捏着他的脸颊, 残忍地拒绝。

聂一眠哭喊着,伸手抓挠着身边能抓住的一切。

聂霄将他拖拽到了另一处地方, 他也还在不断地挣扎。

红酒被打翻了。

热。

疼。

倦。

空气是灼热的。

腥膻味和酒气浑浊在一起。

翻江倒海,令人作呕。

聂一眠微眯着眼,无力地呼出一口气。

他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

他手里握着的,唇上啃噬着的, 身体上晃动着的,都不是他的。

后来他们进了浴室。聂一眠看见了白色的毛巾, 看见了自己身体上红色的血液,看见了聂霄充满欲/望的眼神。

他们纾解了很多次。

水顺着头发滴落到痕迹斑驳的大腿上, 聂一眠低垂着头。

如果能死就好了。

想死。

……

后来聂一眠的房间被空置了出来。

他每夜都在聂霄的身边陷入沉睡,又不断地做着同一个噩梦。

有一天,一只黑色的猫咪从窗外跳了进来。

他偷偷地养着它,让它成为自己唯一的乐趣。

这样的时光持续了一年。

在升学的那一天,聂霄没有来接送他,而是让自己的下属开车送他回到了家。

保姆站在门口迎接他, 满脸笑容地说着聂霄在为他做饭。

聂一眠在餐厅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