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白茶手里把那根粉色兔子发圈接过来,重新套在手腕上,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紧,松松垮垮戴着,和那只手镯一起。
像是在以此证明,他是她的。
从前和现在,都是。
自从给她戴上那只镯子,白茶总忍不住看,江趁牵起她的手,不满道:“我一大活人在这儿你看它干什么?”
白茶梨涡浅浅,弯着眼睛说:“因为喜欢你给我的东西啊。”
江趁笑,“我下周调了三天假,陪你出去玩玩?”
是他之前一直没休攒起来的假期。
白茶眼睛亮了,自从居家办公,她成天在市里打转,根本就没出去过。
“去哪儿?”她问。
江趁:“你说去哪就去哪。”
现在病例早已清零,可以自由出入。但白茶仍不想跑太远,毕竟还是有点危险。
决定就在省内玩玩。
“去晴水吧,”白茶说,“我想看海。”
三月份,海鸥也还没走。
“行。”江趁拿出手机,开始订酒店。
白茶:“这么着急吗?不是还有一周吗?”
江趁:“早订会儿,怕到时候好的房间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