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生端着托盘把热牛奶放在桌上,景林向前倾身,伸出指尖探了探温度,推到她面前。
“你是不愿和他分手,还是不愿和我和好?”他看着摇头的白茶,温声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对我、对江趁的所作所为曝光到你们学校平台?”
“我猜,被你这样骗的不止我和江趁吧,多一个还是十个又有什么分别?”
白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网络舆论压力很大,传言被扭曲夸大也是常事。
就像江趁可以被传成渣男,她也可以被传成私生活混乱。
万一有人拿这个向学校举报她,保研不是没可能受到影响。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会再和景林这种人在一起。
“我们不可能和好,”白茶说,“我从始至终都是在骗你。”
景林的目光逐渐从白茶身上移开,定到咖啡馆门口的位置。
他问:“像骗江趁那样,从始至终都在骗我?”
白茶的心像被人狠抽了一下。
是,她对江趁,从始至终也都是骗。
景林笑起来,目光重新落在白茶身上,银边镜框闪着光影,像是隐匿了无数深情。
他温声说:“小茶,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多他一个也没关系。”
这话无疑是对江趁的侮辱,可她自己做的事甚至比景林还要无耻。
“你不要再提江趁,”白茶垂下头,有些无力,“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话音刚落,便被一股强势的力攥着手腕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