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处有准备好的拖鞋,粉红色,上边带个大大的兔耳朵,鞋码也正正好好。
白茶顺着玄关往里,没走几步就被人在黑暗中从背后抱住。
他身上滚烫,下巴抵着她的肩,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侧颈,白茶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江趁?”
“嗯,”他低低应了声,“抱会儿。”
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不知抱了多久,白茶从他怀里转过身来,正对着他,一只手捧住他的脸,另一只手去探他额头。
很烫。
“吃退烧药了没?”
江趁摇摇头,他眼皮薄,此刻被晕了点病态的红,看起来有种莫名的乖顺,眼尾却很勾人。
他脊背深弓着,亲昵蹭她鼻尖,薄唇从脸颊辗转至唇角,细细啄吻,折腾了有一会儿,也只是嘴唇轻轻触碰着她唇角皮肤,并没有乱来。
白茶被困在他的胸膛和玻璃柜板之间,一面滚烫,一面冰凉,她忍不住紧拥着他,被磨得全身都软下来,一寸一寸往下滑,随即又被重新捞回到灼热的怀里。
她眼睛里含着水光,看他的眼神带着点茫然。
江趁长舒一口气,牙尖轻轻咬在她粉白的耳垂上,浅浅厮磨。
他粗粝的拇指擦了擦她嘴巴,低哑而难耐道:“怕传染你,又忍不住。”
白茶脸红得像个熟透的水蜜桃,羞得眼睫毛都在颤,她双手抵在他胸前,企图能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