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直到现在都没人知道原因,只是听说是病号家属先动的手。
“据说江学长当时直接把白大褂脱了甩桌上,上去就把那男的给揍趴下了!”
“哇靠,你别说,虽然这事挺不对的,但怎么听着这么帅?!”
“打架还知道脱了白大褂,我resect。”
白茶和唐初晓在隔壁桌边吃边听。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说:
“江趁毕业这附院还进得去吗,他现在不是被开回学校了吗,好像有几天没去医院了。”
“你担心别人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人家家世硬得很,不靠自己靠关系也有光明未来。”
“也是哈……”
怪不得江趁最近这么闲,天天陪她去图书馆,原来是被开回学校了。
唐初晓啃了一块糖醋排骨,把骨头丢在垫在桌面的纸巾上,
忍不住说:“虽然但是,说开回来有点夸张了吧,明明就是让他回来反思一下吧。”
“还是不知道他打人的原因吗?”白茶问。
“害,说什么的都有,谁知道呢,”唐初晓说,“不过别管怎么说,在医院里和病号家属起冲突,还上手了,那肯定是不太对。”
说到这,唐初晓又想到今天从一师兄那听到的小道消息。
“那个家属好像说是要告江趁呢,我看这事儿恐怕不会小,他这都上了七年了,马上都快熬出头了弄这一出,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确实是给自己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