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趁喉结上下滚动。
她稍稍踮脚,埋在他脖子里轻轻亲了一口。
隔着口罩薄薄的一层无纺布,没有肌肤的直接接触,但还是让江趁的呼吸停了一瞬。
她似乎是很不好意思,都不敢直视他眼睛。
缓缓将捧在他下颌处的手收回,刚离了一瞬便又被人扼住纤细的手腕扯了回去。
她手腕上戴了个粉色兔子发绳,应该是用了挺久,有些松。
衬得那截手腕更白,也更细瘦。
江趁将发绳勾住,从她腕上取了下来。
“没收了。”他说。
白茶低头去看,粉色的兔子发绳挂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像她本人被拿捏了一样的可怜。
“为什么要没收我东西!”她不满。
江趁指了指刚被亲过的脖子,笑得坏到了骨子里。
“不知道是谁偷亲我,”他将发绳套在了手腕上,道,“不给钱,那不得拿东西抵?”
白茶皱了皱鼻子,“那好吧……”
“怎么,”江趁挑眉,逗她,“还不乐意了。”
“我哪儿敢不乐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