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开始叽叽喳喳的讨论，苏空念听了个大概，脑子一时被疼痛占据，基本没听懂，索性不理他们，直直朝齐思走去。

齐思早在叶书良出现前就站了起身，此刻低着头，颇为羞愧。

苏空念没心思再去照顾小孩受伤的心灵，尽可能轻柔地说：“我要和仙疏阁叶首席单独商讨些事情，你先回到慕飞那边去，乖乖待在这里等我，知道吗？”

温和的语调中更多的是不容置疑，齐思抬头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哑声回了句“是”，又重新低下头慢慢吞吞往回走。

苏空念吐了口气，左手紧握，面色如常地看向秦子胥：“子胥兄，我需要和叶首席一些单独的时间，这里便麻烦你了。”

秦子胥摇扇一笑：“那可得和昨夜的规矩一样呢。”

言外之意还是要酬劳。

苏空念浅笑颔首：“我自不会亏待子胥兄，麻烦你了。”

秦子胥摆摆手，算是应下。

直到这时苏空念才转身对上叶书良时刻追随自己的视线，故作镇定地说：“叶首席，烦请借一步说话。”

叶书良也很沉稳地点点头，快苏空念一步向他走近，随后两人肩并肩走进小树林。

耳边泛起阵阵嗡鸣，苏空念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几近钻心剜骨的疼痛了。

刚没入小树林，苏空念的腿就一软，险些跌倒在地。

“小心！”

叶书良连忙搀扶他右手，语气听起来很忧心。

苏空念借力维持站立，呼吸之间已经带上轻轻的颤抖。

此刻还不算是彻底远离人群，他深吸一口气，忽然低道一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