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只敢心里垂涎,却不敢坦然承认。他是头一个,我觉他磊落,终归在我心里不一样。而且他未必对我无情,不是吗?”
星茗说着,脸上原本强挂出来的浅笑变了,是真的欣喜。
鱼叔看得心中很慌,他问道:“少爷说他磊落,那你可知他身份,可知他家中是都城是何户人家?”
星茗当然不知道。
景和光没提过,他也没问过。
但他说不知道,鱼叔必然不同意。这是带着他长大的长辈,在星茗心中也和亲叔叔无异。
而且他若是说自己没问,也没想过,只怕鱼叔还会猜到他心中暗藏着的心思。
星茗露齿一笑,眉宇欢欣。
他口吻笃定:“我当然知道。”
又是半月。
景和光腿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已能随意走动。
最近星茗在安排《花惊枝》的大戏,武戏颇为精彩,节奏比起普通戏目要来得快而利落。
景和光能讲的吴国故事也讲得差不多了,摇身一变成了星茗的陪练。
原身武功不赖,景和光在现在的时候更是对各种武器都有涉猎,还帮着指点改进了一些动作。
这日刚练完一套,景和光从怀里抽出帕子。假借擦汗之名,干吃豆腐之实。
星茗则是偷瞥了眼,男人热得半敞开的衣裳里半露的腰腹。
他心想:得有八块吧?
景和光就和知道他心思似的,附耳小声道:“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星茗扫他一眼,半恼半气。
众人眼皮子底下,这男人自己知道说话小声,却勾着他往他衣服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