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的买了啊,我就随口一说的。”荀水怜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的话烟莲竟然当了真。
烟莲站到了门外:“无妨,椅子也的确舒服许多。”
“好,改日我一定去。”
荀水怜刚要关门,一直手就扒在了门外。
那只手骨节分明,上面还布满茧子,一看就是易伯俊。
荀水怜开门:“你怎么来了?”
易伯俊拿出长剑:“练剑。”
荀水怜转身进屋,抱着安玉白:“我要照顾小白,小白受伤了离不开人。”
安玉白心想:“谁用你照顾了?我自己待的挺好。”
易伯俊看了一眼安玉白,进屋:“这就是那只恩猫?”
荀水怜一歪嘴角:“怎么连你都知道这个称呼了,看来我的小白现在还真是恩名远扬啊。”
易伯俊站在原地,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努力的寻找着话题。
荀水怜看着易伯俊跟个木头一样杵着早就习惯了:“你若是没事就回去吧,我现在没时间练剑。”
易伯俊看见了放在一旁的棋盘,指着棋盘:“那下棋”
荀水怜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落灰的棋盘:“那好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虽说自己的棋艺并不精湛,想必易伯俊一个习武之人棋艺也好不到哪去。经常在棋盘上被荀鸿清欺辱的荀水怜正好想找一个出气筒,这不,出气筒就自己送上门了。
荀水怜拿出棋盘,鼓起两腮,用力一吹。灰尘直冲易伯俊的脸而去。易伯俊轻咳不止。
荀水怜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谁让你不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