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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众人纷纷附和。

杜思在心里暗咒严世之的人品,嘴上说道,“昨日于衡河下游发现了范纪石的尸体,经我检验,那儿却不是范纪石真正被杀害的地方,而范纪石并非为砍头致命,早在砍去头颅前、他便已经死了。”

“这与案子又有什么关系?”

“这说明范纪石是先被凶手杀害,后抛尸衡河下游。”杜思将声音又拔高一个度,“若能寻得到范纪石真正死去的地方,说不定能发现有关于凶手的线索。”

“可万一…”有人犹豫不决。

“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各位不是受到范纪石许多恩惠吗?”杜思却看到许多动摇的脸,“去,还是不去?”

这时,为首的苦力上前一步。

“我跟你走。”

有第一个人站出来,便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可是大哥,我…”有一人踌躇道。

“你不想去,我们也不强求。”为首的苦力凛然道,“只是你别忘了,前年冬至,你家可是拿了范老爷足足五斤的大米!”

那人面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最终仍是缩回人堆里。